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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我最近不讀詩
所以我把自己的眼睛縫了起來
用耳朵來認定是非
聽烏鴉囂張的叫聲
聽薔薇尋求季節的聲音
聽擱淺的船隻呼喚海洋的聲音
聽土地淌血的哭喊聲
聽母親心碎的聲音
然後我可以假裝慢慢地睡去
拋棄道義而不聞不問置之不理
這樣或許會快樂點

當我將縫閉双眼的針線卸除
好讓低沈已久的心語能埋藏詩詞裡
眼前一片潮濕
所流下的竟然不是血
而是心裡的那道淚





文章 時間-2004 地點-台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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